「除了潛水與白色恐怖，綠島還有些什麼？」
《火燒島旅遊指南》走讀活動開始時，藝術家蔡郁柔與吳克威這樣問我們。
沒想到我會在一年後迅速的再次踏上綠島，更沒想到我的第二次上島，同樣跟潛水無關。豔陽高照的端午，我跟著 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傾聽裂隙的迴聲 走過綠島，感覺自己以一種全新的視角與深度重新認識了這座島嶼。
如果你也好奇在絕美山海、溫泉和水上活動之外，綠島還有些什麼，人權藝術季應該是個很好的切口 —— 它以一種觀眾容易親近的方式，重新探討、詮釋了影響綠島世世代代的歷史，透過藝術與故事，讓觀者得以再認識綠島多一些。
除了記錄藝術季旅程，文章最後也附上綠島三天兩夜行程、交通、住宿、景點等資訊，提供給想規劃綠島自由行的你們參考。小小的綠島景點不多，不下水很快能走完，而藝術季的存在恰好豐沛了島嶼的陸上時光。想來趟不一樣的綠島深度人文之旅？歡迎看下去！
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
傾聽裂隙的迴聲日期：2023.05.17 – 09.17
地點：國家人權博物館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臺東縣綠島鄉公館村將軍岩 20 號）
官方網站：gihraf.nhrm.gov.tw
官方 Facebook：綠島人權藝術季
官方 Instagram：@_gihraf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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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傾聽裂隙的迴聲
人生總是有許多陰錯陽差，這兩年一直嚷嚷著想去看瀨戶內海或馬祖的藝術季，沒想到先踏上的，卻是綠島。自 2019 年開辦，今年綠島人權藝術季已邁入第四屆，本屆以「傾聽裂隙的迴聲（Listening to the Overtones of Fissures）」為題，試圖以柔軟的姿態，去接收不同個體在政治、經濟與體制影響下所經歷的不同遭遇。
前往綠島的船上，我搖搖晃晃的讀著關於藝術季的介紹，裡頭寫到：經驗後留下的傷口，就像一道道將人們隔開的「裂隙」。藝術季的任務不是要再現歷史或講述事實，而是希望透過當代藝術拉開與歷史的距離，透過藝術去傾聽裂隙裡外不同的聲音，讓觀眾在面對這段複雜且充滿歧異的歷史時，能有更多想像、思考以及接近的路徑，一起去建構出這段歷史對於當下的意義。
出於某種直覺，看完這些話，我就覺得我會喜歡這次展覽（笑）
參觀提示
2023 年綠島人權藝術季分為「穿梭歷史的縫隙」、「今日與回望」、「過去的島嶼，當代的困境」三大子題，共有 22 組跨領域的國內外藝術家參與其中，他們各自使用不同的媒材與形式，環繞白色恐怖、當代人權和綠島在地等主題進行創作。
展品中除了〈後來的人寄出的風景〉展區擴至富岡漁港登船步道，〈火燒島旅遊指南〉擴及環島公路沿線 10 個地點外，多數展品都集中在國家人權博物館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包括綠洲山莊、新生訓導處），非常適合在綠島炎熱的盛夏午後一邊躲避太陽，一邊慢慢欣賞（其中好幾個空間還有冷氣！）
行程建議 //
私心推薦登島後先前往白色恐怖園區內的遊客中心，透過〈火燒島旅遊指南〉了解島嶼故事與歷史，接著一邊環島一邊找尋藏在島上的 10 個花生音箱。
第二天可以先去朝日溫泉看日出，接著按照喜歡的步調慢慢欣賞豐富展品。最後一天再排個水上活動或到咖啡廳乘涼，感受綠島的海與自由的風。
第一天：火燒島旅遊指南
登島用過午餐，我在午後抵達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準備迎接〈火燒島旅遊指南〉走讀活動最終場。說起綠島，人們似乎總習慣於將目光聚焦於島嶼邊沿的海洋，又或是監獄的高牆之內，然而藝術家吳克威和蔡郁柔卻選擇關注起牆外的生活、土地上的日常。自 2021 至 2023 年，他們親自踏查了綠島的十座聚落，試著透過在地耆老與居民的口述記憶與史料，重新建構出現代化過程中綠島生活與環境的變遷。
藝術家說，從以前到現在，從投資者、政治關押到旅遊觀光，綠島的改變者大多是外來的人，就連在地人好像都習慣了透過外在眼光認識自己。因此他們希望這份非典型「旅遊指南」能提供入口與線索，讓人們有機會翻轉對綠島旅遊的想像，由在地觀點出發，喚回一點點火燒島原本的樣子。「您將擁有的並非一段在綠島的旅遊體驗，而是和我們一起在時間裡逆行，回到這座島嶼最初的樣子。」手冊的最前面這樣寫到。
由藝術家親自帶路，那日我們騎著機車環過半個綠島，在古舊廢棄的柚仔湖咾咕石屋前，聽台灣人韓鐘麟如何買下綠島近三分之一土地，聽居民阿山哥的成長故事；在溫泉地區的半山腰，在山與田與海的環抱下，故事則變為「跌死牛」地名和梅花鹿的由來。聽說隨著旅遊業發展，綠島的人們幾乎已不再上山，田地也都逐漸賣掉，溫泉山腳下的這塊地原是綠島最後一片完整相連的農田，然而就在我們上島前幾日，這片土地也已經售出，很快會改建為飯店。
時代的風，從來不會停止吹拂。而〈火燒島旅遊指南〉確實提供了一個機會，讓我們得以輕輕瞥見旅店與潛店密集的村落外，綠島遊人罕至的角落，也擁有機會更具體的去想像，時間與環境如何改變島嶼居民的日常。
雖然在我寫文章的當下，〈火燒島旅遊指南〉走讀活動都已結束，不過白色恐怖紀念園區內的遊客中心仍能找到十個聚落的故事文本，以及藝術家在田調過程中留下的影像與紀錄。另外他們也在綠島環島公路沿線的十個聚落裡留下了可愛的花生音箱，只要將手機插入其中，就能聽到屬於當地居民的聲音故事。
聽克威和郁柔說，很多人問他們〈綠島旅遊指南〉跟人權有什麼關聯？其實只要聽過音箱中的居民故事，答案便昭然若揭—— 包括漁民的槳被沒收、趕看病途中得先經過岡哨、居民與新生的互動⋯⋯，自綠島成為關押地那刻起，居民的生活便不可避免的與歷史交纏，每一位綠島居民，皆是時代的參與者。
真的覺得光是〈火燒島旅遊指南〉這樣一件作品，就很值得對綠島文史或深度旅遊感興趣的人在藝術季期間上島一趟呀。
第二天：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
環過島嶼，第二天我再次來到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這裡過去曾是關押政治犯的監牢與進行思想改造的場所，現在則成為國家人權博物館園區、觀光客的綠島必訪景點，同時也是綠島人權藝術季的主要場地。以歷史場域為背景，本次藝術季的 22 個作品分別散落在紀念園區的室內與室外，其中 18 個位於綠洲山莊，另外 4 個則位在新生訓導處。
延伸閱讀 // 所有作品與藝術家的詳細介紹與創作理念可以在 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官網「作品及藝術家」 找到。
綠洲山莊：穿梭歷史的縫隙
在「穿梭歷史的縫隙」子題中，藝術家們主要著眼白色恐怖本身，探討受難者前輩、家屬以及周遭環境的情感與關係。踏入高牆環伺的綠洲山莊，第一個遇見的作品是音樂藝術家王榆鈞駐地創作的〈行方不明〉。這四個字是受難者前輩被帶走後印在戶籍簿上的註記，也是家屬心中懸而未解之謎。
那樣的年代，好好告別是種難以奢求的幸運。在象徵相聚的會客室裡，藝術家採集了受難前輩所唱的歌曲、家屬的心情、槍決照片、燕子洞的聲響⋯⋯等各種時光中的情感碎片，佈置了十段聲音 / 歌曲，搭配十段書寫，替那年的當事人記錄下未能傳遞的話語和情感。
坐在隔絕內外的透明窗前，戴著耳機聽著歌，閱讀著家屬的日記，深深的思念與迷惘彷彿也跟著樂音浸入骨髓。無需任何解釋，有些情感，很容易就能跨越時空。
繼續往內，〈我們在黃昏時渡河，那裏有一片樹林〉由綠洲山莊圍牆上作者不明的樹木壁畫發想，以根莖纏繞的盆栽隱喻受難個體，並在抽屜內藏入他們的話語。不同於想像中的晦暗，許多受難者留下的句子意外明亮，充斥著對未來的樂觀信念，以及對所愛之人的祝福與叮囑。
走入牢房區域，〈烏鴉的爪輕拍後離去〉以物件、織品建造場景，關心著女性家屬的身影；〈我是高草〉則擷取少女高草求生又求死的分裂自白，試圖探問白色恐怖年代裡人的處境與價值。
〈沿海岸線——海潮拍響島嶼的過去〉是組來自過去的作品。1950~1960 年代，歐陽文前輩曾被關押在新生訓導處，他在拍攝政治宣傳照之餘，也為綠島留下了一系列居民日常與景觀。展覽將照片分作「人文」和「地景」兩組，透過照片可以看到當年的礁岩仍佇立在綠島的海岸邊緣，然而島上的生活，卻早已和昔日大不相同。
八卦樓中央天井下，是另一個我特別感興趣的作品 —— 〈疊代〉。將目光鎖定在白色恐怖歷史中鮮少被討論的「執行者」，測不準工作室選擇以桌遊方式探討權力與壓迫間的複雜關係。藉由扮演革命後意圖建立政權的志士，人們將有機會親自感受時空與脈絡是怎麼影響決策、進而建構未來。
08/18-08/19 各有兩場桌遊工作坊，剛好在那段時間登島的好好把握！
綠洲山莊：今日與回望
傾聽完當事人的聲音，「今日與回望」則改用當代角度回望，以新視角詮釋過去，討論同段歷史在不同世代間的意義。
如果你和我一樣喜歡寫明信片，那你大概也會喜歡〈後來的人寄出的風景〉。1950 年代，陳孟和前輩於服刑期間為新生訓導處攝影部拍攝了許多綠島的影像；2010 年，幾位後來的人循著當年的照片拍下相似風景；2023 年，藝術家劉紀彤將跨越兩個世代的風景印製為明信片，供踏入空間的人自由拿取與書寫。在捎一張明信片同時，你也能將旅遊 / 觀展的記憶、想要傳達的訊息，跨海寄至本島或任何想要送達的地方。
一片風景，三個世代。覺得這個作品實在過份浪漫。
這種跨越空間與時間的對話，同樣發生在〈這麼多年過去，〉。藝術家鄧兆旻將大家耳熟能詳的〈雨夜花〉擬人，訴說歌曲顛沛的歷史進程。另外他也請人重新編唱 1934 年的原曲，討論同一首歌在不同編曲、不同版本的歌詞下，是否還能傳達與招喚出類似情感。
〈在最後一張照片之後〉選擇將受難者槍決前後的照片轉化為抽象畫面與文字，為過去帶著威嚇與辨別身份功能的照片賦予新視角。〈一切順心〉則是部虛構影片，藝術家 Candy Bird 結合在綠島駐地的觀察，以及現今的台灣政治局勢，虛構出兩位間諜的故事。
「今日與回望」讓人眼睛一亮的還有〈十一歲的手記〉和〈獻給那些黑白人生的彩色書〉。前者由藝術家蔡宛璇和女兒共同創作，透過 11 歲孩童的眼睛重新凝望與思考白色恐怖，作品嚴肅卻又帶有童趣視角，為觀展體驗添加了一點點輕盈。
〈獻給那些黑白人生的彩色書〉由多本無字無圖、只有不同顏色內頁的書籍組成。這些彩色書頁各自象徵著白色恐怖資料庫中的某項數據，藉由這些無字之書，藝術家為我們抽象的勾勒出被噤聲的黑白歲月裡，綠島與受難者的多樣色彩。
香港創作者勞麗麗〈給我唱的歌〉選擇以卡拉 OK 形式呈現理念。藉著三首歌曲，她思考著香港人的自主性，也呼應著綠島跟隨政權更迭而跌宕的命運。幫我們導覽的協同策展人說，桌上的麥克風是真的可以拿起來唱！聲音只會留在現場，不會有音響擴音到外面，大家可以安心（？）
綠洲山莊：過去的島嶼，當代的困境
跳脫白色恐怖，最後一個子題將題目擴大至整個綠島在地與人權。除了〈火燒島旅遊指南〉，同樣關注綠島地景和環境的還有〈紀念碑、遊樂場和島嶼〉。來自越南的藝術家阮芬林獨自在寒風凜冽的冬季綠島住了三週，以影像記錄下幾乎沒有觀光客的淡季島嶼，邀請人們去思考自然、人與環境，死亡與存續的關係。
人權省思的部分，〈歷史的裂縫 — 移工在綠島〉討論移工的生活與身心處境；波蘭藝術家咖容琳娜・布瑞秋拉（Karolina Breguła）的〈塵埃〉以大觀社區迫遷案為背景，邀請居民搬演戲劇，暗示對照綠洲山莊 / 新生訓導處的土地徵用問題；南韓藝術家鄭庾陞〈黃金洞女子們〉則從光州民主化運動中提供支持，卻因身份而被噤聲的性工作者出發，反思歷史中那些被遺忘的聲音。
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作品線上看
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與 Giloo 合作，在七月推出限時一個月的線上影展，包含〈塵埃〉、〈紀念碑、遊樂場和島嶼〉、〈一切順心〉、〈歷史的裂縫 — 移工在綠島〉和〈黃金洞女子們〉等錄像作品都可以在線上免費收看唷。｜▸▸▸ 傾聽裂隙的迴聲，2023綠島人權藝術季 x Giloo 線上影展
新生訓導處
由綠洲山莊步行約五分鐘，就能抵達新生訓導處。這裡的展品橫跨三個子題，其中大草皮上是菲律賓藝術家利羅伊．紐（Leeroy NEW）協同綠島公館國小打造的〈描籠涯與描籠涯船（船 / 村莊）〉，這組作品以竹子搭配綠島當地回收材料製作，據說象徵著承載生活與生命的船艦，具有連結菲律賓與臺灣在現代化進程中相似的前殖民歷史、環境處境與文化經驗的意義。不過我左看右看，都覺得它好像《魔法公主》裡的王蟲。
福利社遺址內，〈File：/ 新秩序 / 普通生活 / 火燒島〉包含動態影像與平面攝影。藝術家張紋瑄從受難前輩們在獄中的創作行為切入，試著去討論前輩們在崩解的生活中，如何透過創作來贖回思想空間，也探討創作對個人的意義。
如今環繞綠島的大海被視為自由與假期的象徵，海濱活動大多帶著休閒與享樂的意味，然而在多年以前，海洋對受難前輩卻有極為不同的意義。當年牛頭山到南寮沿海曾是受刑者服勞役取咾咕石的地帶，只有少數幸運的人能在勞役後跳入海水享受短暫的自在，或是用自製的工具捕魚、抓龍蝦。
效法過往前輩，藝術家羅懿君選擇拾取島上自然素材，搭配現成材料製作個人潛水裝備，實際潛入紀念園區前的海岸地帶，帶回水中風景與身體經驗。觀看〈潛行者〉這個作品時，忍不住一直想起去年在恆春跟自由潛水課程奮鬥的過程。兩相對照，更深刻感覺當年前輩的不易。
最後一個作品是〈Rawus Tjuljaviya 與表姐們〉。這部影像作品記錄著藝術家與同家族的表姊們在鉤織 sikau（排灣族傳統網袋）過程中的對話，藉此觸及在白色恐怖時代，順應著體制過生活的人們的想法。
透過人權藝術季，深度認識綠島
走過整個展覽，我是真的很喜歡今年的主題 —— 「傾聽」。一直都相信，所有的理解與溝通都由傾聽開始，唯有了解對方的想法，才有對話與和解的可能。
風和日麗的島嶼上，綠島人權藝術季將不同身份、立場、性別、年齡、國籍與背景的藝術家聚集在一起，再邀來政治受難者前輩、家屬與相關領域專家舉辦共學共創工作坊，用一年的時間，慢慢打磨出一場帶著多元視角的展覽。在日常敘事之外，給予觀眾更多解讀白色恐怖的可能方向。
今年夏季剛剛開始，如果你剛好有空，何不把握機會趁著藝術季上島一趟。在享受陽光與海風之餘，透過藝術家的眼光，多認識綠島一些些。
合作店家集點活動
除了展覽本身，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也和在地店家聯手推出集點活動，只要完成 ① 合作店家索取 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摺頁 → ② 合作店家消費集點（每店限集１點）→ ③ 藝術季作品前，FB／IG 拍照打卡 #2023綠島人權藝術季 #傾聽裂隙的迴聲。
集章５點加上出示打卡畫面，即可獲得藝術季精心製作的限量 T 恤和漁夫帽，我有拿到實體，兩個質感都很好，完全可以日常使用沒問題！有去藝術季的話不要錯過～更多活動詳情可以參考 集點活動活動頁面。
傾聽裂隙的迴聲：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
- 日期：2023.05.17-09.17
- 地點：國家人權博物館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臺東縣綠島鄉公館村將軍岩 20 號）
- 相關平台：官方網站、Facebook、Instagram
- 相關活動：本屆綠島人權藝術季展期至 09 月 17 日為止，暑假期間，藝術季還推出人權留聲機主題書展、合作店家集點活動、線上影展，以及藝術家 / 策展者親自帶領的導覽、明信片書寫和桌遊等多種活動，更多資訊與報名方法請見 2023 綠島人權藝術季官網 或是 官方臉書粉絲頁。想來趟結合歷史與藝術的綠島深度之旅，現在正是時候！
規劃你的綠島自由行
綠島人權藝術季，三天兩日行程推薦
第一天：登島 ➔ 綠島遊客服務中心 ➔ 跟著《火燒島旅遊指南》騎車環綠島
第二天：朝日溫泉日出 ➔ 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參觀人權藝術季展品） ➔ 綠島燈塔與烏油窟看夕陽 ➔ 綠島大街
第三天：浮潛或水上活動 / 咖啡廳放空 ➔ 環島景點拾遺 ➔ 離開綠島
綠島交通推薦
前往綠島 //
- 飛機：可由台東機場搭乘 德安航空 飛往綠島，航程 15~20 分鐘，票價約 NT$1,070。
- 搭船：台東富岡漁港至綠島南寮漁港航程約 50 分鐘〔 船班查詢、優惠船票預訂 〕，需在開船前 30 分鐘前往取票。台東火車站到富岡漁港車程約 20 分鐘，可搭乘公車或計程車往返〔 台東市區 / 車站 – 富岡漁港接駁〕。
綠島當地交通 //
- 機車：綠島面積不大，騎機車環島一圈也只要大約 1 小時左右，多數人都會選擇用租機車的方式暢遊綠島。普通機車一天約 NT$400，電動機車一天約 NT$600。島上唯一的加油站 8:00~17:00 營業。〔 優惠價格預訂機車 〕
- 環島公車：不會騎車的話，也可以選擇搭乘 環島公車，公車將由南寮漁港出發，沿環島公路順時鐘繞島一圈，中途經過人權紀念園區、觀音洞、睡美人等主要景點，總車程約 2 小時，成人票價 NT$100。
綠島住宿推薦
這趟藝術季之旅我住在 2022 年新開幕的柴口岸，這處貨櫃屋改建的住宿位在柴口浮潛區斜對面，擁有大片草皮與綴著燈泡的可愛天台，公共空間 24 小時供應免費奶茶與咖啡。由旅館出發到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只要約 5 分鐘機車車程，步行可達的距離內有個餐飲密集的村落，是探索綠島很棒的基地！唯一要注意的大概是貨櫃改建的房間隔音略差，有需要可以跟櫃台索取免費耳塞。〔 Booking.com 訂房、 Agoda 訂房 〕
綠島景點快速統整
最後簡單列出綠島主要景點供各位參考，綠島的旅遊路線算是滿單純的，只要順著島嶼繞上一圈，就能輕鬆的將多數景點囊括入袋。｜▸▸▸ 綠島熱門景點活動與票券推薦、綠島特色體驗活動
浮潛與潛水區：柴口潛水區、石朗潛水區、大白沙潛水區、翠湖、柚子湖藍洞。
自然景點：烏油窟、將軍岩、牛頭山、燕子洞、柚子湖、海參坪、睡美人、哈巴狗、仙人疊石、孔子岩、朝日溫泉、帆船鼻大草原、象鼻洞、彎弓洞。
人文景點：綠島燈塔、綠島監獄、白色恐怖綠島紀念園區（綠洲山莊、新生訓導處、人權紀念公園）、小長城步道、過山古道、觀音洞、馬蹄橋。
